软件天才都是训练出来的

感谢景安数据李怀丽的投递作者金旭亮发表了自己对薛涌《天才是训练出来的》的心得体会，以下是文章内容：长期以来，“软件业”一直被视为“智力密集”型的“朝阳”产业，大多数从业者都受过高等教育，其平均素质居于社会各行业的前列，这个产业的顶尖人物被公众视为“知识英雄”，比如微软公司的创始人比尔盖茨雄据世界首富之位多年，更是为人“津津乐道”。16年前我下决心开始学习计算机技术的时候，对这个行业也充满了自豪感。

但是世事难料，在2009年高考刚刚结束之际，中国权威出版机构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于2009年6月10日发布首部《中国大学毕业生就业报告（2009）》，其中“计算机专业”荣登 “就业最困难的10大专业”光荣榜。大约从2003年开始，我在北京理工大学这所211、985重点大学开设.NET课程，这件事后来给某些人“炮轰”——说我要将重点大学学生培养成IT民工，也曾有技术牛人谆谆教诲年轻学生——想学软件，离金某人远些……“程序员”什么时候变成了“IT民工”？仅仅10多年，“程序员”就从“精英”沦落为“民工”，这也未免太戏剧性了吧！在中国，很多程序员都是“CRUD”程序员，这不能怪他们，由于中国多数项目都是CRUD的。所以，CRUD仿佛成为了“IT民工”身上的标签，问题是CRUD这活真的象在建筑工地上倒水泥一样，不需要太高的智商和较多的训练？下面分析一下需要从事这个CRUD的工作的程序员，到底需要哪些知识和技能。我大致地思索了一下，画了以下这个图，展现出一名 “.NET程序员民工”要顺利参与一个CRUD的数据库运用项目开发所大致需要掌握的知识与技能：说句实话，这个图虽然“挂一漏万”，但列出来的知识点与需要掌握的技能之 多已很“恐怖”了，对一个需要掌握这么多知识与技术才能胜任与干好的工作，非要认为它是一个“低级”的 “民工”就可以干的活，想必持这类观点的人一定知识丰富如汪洋大海，属“白骨精（白领-骨干-精英）”一族。需要掌握这么多的知识，才有资历当1名合格的“CRUD”程序员，“IT民工”的“门坎”其实挺高的，不是吗？事实也如此，软件开发行业从业人员的平均学历我估计最少是大专，极可能是“本科”，其中固然有一些只有“高中”乃至更低学历的“奇才”，但这仅是少数，而且这些人，虽然学历低，但绝不会是一个低智商的人。这说明软件开发行业从业者的“平均智商”应该是挺高的。我在旅美学者薛涌写的《天才是训练出来的》一书中找到了美国的一些统计数据：美国大学本科生的中等智商为118，学士学位获得者的中等智商为123，优秀毕业生的中等智商为133，物理学博士的平均智商为140。而在一般的人口中，中等智商为100。也就是说，你的智商如低于100分，你就属于偏笨的人，高于此线，就属于偏聪明的了。国外根据数据得出结论：要把书读懂读好，智商还真的得到达一定的水准。所以，能上大学并且顺利拿到学位的人，基本上是属于比较聪明的那一批人。我们中国也有类似的观点，比如常常可以听到某家长叹息其小孩子成绩不好：我家的那个小祖宗，看来根本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！套用老外的观点，就是说这个小孩可能智商达不到上大学的基本要求。老外甚么都喜欢数字化，所以动不动就来个甚么“智商”测试，而中国虽然不讲智商这一套，但其实高考就可以看成是一次智商测试。在80、90年代，那时的大 学生，常常都是百里挑一、几十里挑一，记得89年我参加高考，那年我们省的录取率还是十几取一。所以那个时期的大学生被称为“天之娇子”，并不是“空穴来 风”。重大的变化发生于1999年，从这一年开始中国大学开始扩招，尤其是计算机专业，更是扩招的重点，其范围迅速膨胀，录取率大大地提高，其结果是，用一句打趣的话说，“阿猫阿狗都去读大学了”，中国大学没有做智商测试的制度，不然，我想应该会看到21世纪在校大学生的平均智商比上世纪80、90年代的在校大 学生的平均智商要低。但扩招对一些历史悠久荣誉良好的重点大学的影响就没那末大，由于不管你怎样扩招，能进名校（比如北大清华）的学生，智商是不会低的， 由于其入学竞争依然十分激烈，各方面差一点的根本就没这个机会。国外还给出了一些著名科学家的智商：牛顿190，伽利略195，开普勒175，达尔文165，哥白尼160。现在回到软件开发这个行业，其从业者平均学历为大专以上，应当说明这个行业需要的是全部人群中比较聪明的那一批。这个观点与我的实际感受是一致的。我在IT业“混”了10多年，深感这个行业牛人辈出，别说这个行业的“顶尖”级别人物，就是在许多普通的IT企业、科研院所中，也有很多的让人佩服的牛人。 我在北理工教了8年书，“笨”的学生实在没见着，而很多学生的聪明程度和学习能力等，都比我在他们这个年纪时要强很多，还有一些学生，真的很聪明，悟性 好，能举一反三，在技术上没多久就可以跑到我前面去了。所以，软件开发应该是一个需要有较高智商的行业，我觉得不会有太大疑义。中国人有句俗话：三百六十行，行行出状元。这些“状元”的出身其实不重要，但他们应当接近100%的都有高的智商。你能成为软件天才吗？在全部计算机领域，有一些老外的名字如雷灌耳：冯诺依曼，图灵，比尔盖茨、Anders Hejlsberg，在中国，诸如“求伯君”、“柳传志”、“李开复”等名人的故事也是众人皆知，虽然我们拿不到其智商测试的分数，但相信他们个个都是聪明人。“高智商”其实是成为“天才”的必要条件。相应的另一个结论就是：普通人再怎样努力，也成不了天才。天才在各自领域内所到达的高度，大多数普通人是永久达不到的，比如如果有某人告诉我：你只要努力，就可以比Anders Hejlsberg还牛。我一定会认为他在开一个让我很生气的玩笑。个体间智商的差异是客观存在的。但成为不了天才不能成为躺倒不干的理由。由于这里有一个引发了巨大争辩的问题。智商重要还是努力重要？国外心理学的统计数据明确无误地说明了智商的重要性，但这里有一个问题：就算是具有“天才”浅质的人在总人员的比例很少，但人类有数十亿之多，“天才”应当很多啊？怎样数千年来，公认 “天才”的就是牛顿等那几个？1973年，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、人工智能研究的开拓者Herbert Simon和William Chase在研究国际象棋大师的成长规律时发现：再大的天才，也需要10年修炼成器。音乐天才莫扎特仿佛打破了这个“十年定律”。5岁做曲，10岁登台演出，一生创作了数百部传世之作。尽管如此，西方学者们还是发现，莫扎特6岁时就已和 父亲一起训练了3500个小时，他第一部到达大师水平的作品，创作年纪是21岁，实际上已经历了18年的严格训练。聪明的脑瓜是必要的，但唯一它也是不够的。我援用了这么多的资料，其实只为了说明一个结果：不经“十年寒窗”，“天才”不可能出来。本身具有高智商的人是这样，在平均智商上下的人更应当努力。现在很好解释当下的一些现象了：1. “程序员”为什么是“IT民工”？由于这些所谓的“程序员”本身就没有具有从事软件开发的基本知识与基本技能，加上人数众多，可替换性强，怎么会不成为“IT民工”？2. 计算机专业学生为什么就业难？很简单，一个计算机专业本科生，4年下来最少应当有4~6万行的代码量，但就我视察，到达这个要求的不到10%。虽然软件开发行业需要较高的智商，但在平均学历为本科的软件开发行业，从业者已经过高考的挑选，智商并不是问题关键，之所以“IT民工”多和计算机专业学生就业难，主要问题是“懒”和“训练不得法”。下图是我总结的一个靠技术吃饭的“程序员”知识与能力增长路线图：这个图不是针对“天才”设计的，而是针对一个普通的计算机专业大学生可能的主要人生经历绘制的，虽然经过了大量的简化，但主线还是很清楚的。我成不了天才，那成为“人才”，可以吗？我们需要解决的问题是“如何努力”的问题。薛涌先生在书中介绍了一种名为“挖空心思的训练（deliberation practice）”的天才训练方法，这种方法是由天才研究的权威人士Ericsson教授提出的，简称为“深练（deep practice）”，其意思是常人练得浅，水平自然平庸，天才则练得深，所以能超越凡人之上。普通人如果能科学地深练，虽然不能成为天才，但成为“半个”天才是完全可能的。有关“深练”的介绍，朋友们可以自行去看《天才是训练出来的》这本书。就我多年自学软件技术和8年的教学经验，我其实不觉得“深练”有何奇特之处，我将“深练”总结为以下几句话：1. 织网：分解软件技术的大块知识为多个小的知识点，各个击破，将新知识与老知识联系起来，构造一张完全的可动态扩充的知识之网2. 训练：将开发技能给拆分为多个小的步骤或子技能，针对每一个步骤或子技能反复地严格地训练，然后再这些步骤或子技能组合起来，以到达职业的水准。3. 探究性的学习与实践：要将被动的学习转换为主动的探索，要通过开发实践把一切给“激活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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